太后夜夜笙箫,有时一夜宣见两名男宠,她当然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
但这根本不重要。
太后呵笑一声:“姓霍的,你不要高兴地太早,哀家就算是这次输了,也不枉此生了,你以为哀家当真会在意成败?
哈哈哈!哀家早在数年前,就死了……”
而今,不过就是无趣,玩了一个游戏罢了。
赢了的话,她就垂帘听政,彻底更改大晋历史。
若是输了,那便就输了。
无关紧要。
太上皇愣了愣,没想到太后如今这般阔达了。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太上皇干涩的唇动了动,“你又何必呢,若是安分守己,你下半生定当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在太上皇看来,太后的行为纯粹是作死。
太后笑了:“哈哈哈,霍狗贼,你真可笑,你以为爱家苟活到了今日,是为了余生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