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想玩了就是不想玩了。”顾渭虚张声势特意夸张地驱赶时锦年。
时锦年抓着他的手臂像暴风雨中被吃来荡去的执着的水手。
“你说不玩就不玩了?!哪有那么便宜!——不行!今天你要给个理由先!要不然你打死我!”耍无赖了开始。
顾渭就野蛮执法去扒开他的纠缠,“去去去!谁稀罕跟你这种P事不懂的小孩玩!”
俩人就撕把上了什么的。
时锦年对于朋友的背叛是相当气愤的,因此格外认真,比平时格外难缠,最后跳开气咻咻地说:“我要和你决斗!如果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留下来!”
顾渭瞧不起他的战力,当即接下挑战,“我赢定了!以后你少来缠我!”
俩人就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比武——时锦年家空无一人的二楼客厅。俩人气势汹汹脱衣服掳袖子的,顾渭是打算来个一次性了断,结束这种令人又懊恼又亢奋的生活,借这个机会他一定绝不手软,最大把这个朋友给打哭。
然而一想到时锦年眼泪巴巴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先一步亢奋了。
这一场打得是无比激烈,俩人抱做一团,上踢下踹、你来我往,顾渭一狠心飞起一脚直踹时锦年心窝,把人给踹得向后折了个跟头。时锦年爬起来捂着胸口,眼泪在打转。
顾渭有点后悔了,然后硬着心肠说:“服了吧!愿赌服输啊!以后少来缠我!”
话音未落,时锦年就嚎叫着冲上来,杀红眼的样子。
“还来劲是不是!”顾渭头有点疼,碰上这种不知道轻重的小孩子就是麻烦,接住对方子弹一样的冲势,顺势搂进怀里,俩人又抱作一团滚倒在地上。
不同与刚刚的认真,顾渭色心又起,思想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堆小火在不停地煲着一锅小米粥,现在火候已到,里面的沸腾的米汤汩汩地噗出来。
顾渭最后死死地把人压在地毯上,居高临下气喘吁吁地看自己这个漂亮的小朋友。隔着两层衣料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肌理,鼻子里闻到的是犹如年轻麝鹿一样的味道,他的心跳得很快,头昏脑胀的。
顾渭焦躁地舔舔嘴唇,他不敢使劲压着时锦年的下身,因为那样会出卖自己身体变化的事实。
偏偏时锦年闻不到危机的味道,还在往灶坑里添猪油,用稍有自由的下身蹭个不停地挣扎,嘴里还说着不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