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她在众人面前学狗叫，挑断她的手筋，看她凄厉惨叫为乐，甚至好几次把她引进深巷里，让那些乞丐、坏人企图去羞辱她……

这种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

“唉……”

叶书书摸着儿子的脑袋，叹气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眼角有泪珠落下。

墨宝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泪，又从叶书书的怀里滑了下去，跑到井边，小小的身子竟然学着大人的样子去打水。

“你太小了，打不起来的。”

“我可以的，姐姐娘亲。”

墨宝大眼睛忽闪，奶声说着话，然后很认真又熟练地……慢慢地……打了一点点水上来，他吃力地提着小木桶，提到叶书书的面前，仰头乖巧道。

“姐姐，洗脸脸。”

叶书书看着墨宝干涸的粉唇，他应该是渴了，可他却让自己洗掉脸上的泪水，叶书书摸了一下他的头。

“乖孩子。”

小家伙笑着跑开，不一会儿拿了一片树叶子过来，她们太穷没有帕子洗脸，只能用柔软的树叶子擦一把脸，叶书书看着小家伙的懂事，想起曾经的种种苦楚，神情顿时冷若冰霜。

她提起桶子，拍了拍墨宝的头。

“仰着头，张开嘴，我给你倒水喝。”

墨宝开心地拍着手，仰头张开小嘴儿，叶书书小心地倒着水，咕噜咕噜的水流进了墨宝的嘴里，墨宝开心地喝着，叶书书也仰头把剩下的水喝完。

咕噜……

听到墨宝肚子发现咕噜的声音时，叶书书看向儿子，墨宝急忙用小手压着肚子，然后摇头。

“墨宝不饿，姐姐娘亲饿了吗？墨宝去讨东西给姐姐娘亲吃。”

风拂起了满院的杂草摇曳，叶书书身形笔直，眼里杀意闪过，但她轻抚着儿子的脸蛋，摇头。

“不，咱们以后再也不过那样人下人的日子了，以后咱们要吃香的、喝辣的，过好日子，墨宝，你看……这座大房子，这里面的一切都是你外婆留下来的，是我的，是你的，不是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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