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之前做事总是随心所欲,凭着心情来。在外人看来总是三分钟热度,爱他,是楚宴坚持得最久的一件事。
这六十年里,他和戚长铭大多的亲人都已经离世。
前年楚震也走了,他二哥如今也总是进出医院,身体越来越差了。
“你在担心你二哥?”
楚宴回过神来,扶额:“我现在想什么,你现在都能猜到了?”
戚长铭轻笑起来,刚好落在楚宴耳边,带着湿濡的气息,细小的磁音引起痒痒的感觉。
楚宴耳朵都红了,戚长铭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炙热。
“也不是什么都能猜到。”
楚宴退出了戚长铭的怀抱,转过头来看向他:“那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在想我。”
楚宴用手捏着他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要点脸。”
戚长铭完全没动,就这么看着楚宴。
他这么盯着别人的时候,还带着极强的压迫力。
楚宴被盯得头皮发麻,原本想赖一赖的,就乖乖的吐了真话:“……是,我是的。”
血泪啊,夫纲不振!
戚长铭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乖。”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太阳穿破了乌云,从云罅之中透出几缕金色的光芒,洒下穹光万丈。
孟辰忽然从那边赶来,神色匆忙的对他们说:“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
“在历练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处几千年前的洞府,里面我们找到了这个。”孟辰一边说着,就从低阶储物袋里拿出了东西。
楚宴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古古怪怪的玉简。
按理来说,经过千年腐蚀,这些东西早就没了灵气。
这玉简拨开了表面厚重的泥土,竟然还能看到里面的光华流转。
楚宴探入了灵力,发现根本无法窥探,仿佛隔了一层浓雾那样。
“这……?”
孟辰皱紧了眉头:“我也是这样,根本无法窥探。”
楚宴沉思片刻:“一般这种状况只有两个原因。”
“……什么意思?”
“要么就是我们的修为不够,要么就是被下了禁制。”
孟辰惊呼:“修为不够?说我修为不够也罢,但您可是已经到了筑基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