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又羞又怒,生气地一紧後穴,使劲绞住那根讨厌的总是乱折磨他的坏东西。
已处於爆发边缘的韦立诚哪里禁得住舒心突如其来的一绞,“啊”地低吼一声,肉棒跳动两下,还是没能抵抗住紧窒湿热的绞杀,悉数将精液喷洒在舒心体内。
“小坏蛋,从哪里学来这招的?”从高潮的短暂晕眩恢复过来後,韦立诚又拍了一下舒心肉肉的屁股。
“哼,对付你这色狼,还用学的吗?用下流对付下流就是最好的办法。”舒心说话还有点喘气,他肺活量没有韦立诚好,心跳还在从120跳每分锺慢慢往下降的过程中。
被骂色狼,韦立诚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好吧,嫌我色,那我就找个不嫌我色的人去交公粮了!”
“你敢!”舒心握著拳头,大有韦立诚敢说个“是”字他立马送他两个熊猫眼的架势。
韦立诚哈哈大笑,搂著舒心在床上滚了一圈,变成他上舒心下的姿势,额头顶著额头,鼻尖蹭著鼻尖,稍稍换下角度就能交换一个甜腻的亲吻,“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对著别人我硬不起来的问题。”
顶了顶还埋在舒心体内,又死灰复燃原地满血的坚硬,“亲爱的,再来一次?”
囤积了五六天的公粮,一次怎麽可能交得完,是不?
舒心也学他那样耸耸肩,“没办法了,谁叫你对别人硬不起来,我只好牺牲小我,来喂你这匹饿狼了。”
“小样,一会不要哭著求我吃你。”
“谁求谁还不知道呢!”
……
情人间狗都不吃的情话,谁有空关心他们是谁求谁!
第二天早上,韦立诚一睁眼就看到舒心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胸口蠕动,不知在搞什麽鬼。
他今天休假,舒心还在放寒假,他们有一天的时间补过他们迟来的情人节。
察觉到他醒了,舒心抬起头,指著他被涂了两坨白色奶油的乳头,“我的。”
韦立诚才发现,舒心不知什麽时候把昨天的奶油蛋糕拿进房间,现在就放在床头柜上。他胸口处的两坨奶油应该就是从蛋糕上挖下来的。除此之外,他感觉到好像还有不少地方也被涂上了奶油。
低头细致地舔去他乳头上的奶油,舒心软软的舌头刷过乳尖,轻易就点燃男人的欲火。早晨本来就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候,何况某人还刻意挑逗。
“我的,全是我的。”舒心的舔舐一路往下,每舔去一团奶油,都会宣示一次主权。
当舒心的舌头越过小腹,来到最危险的地方时,韦立诚满头黑线地望著自己那头顶一大坨奶油,造型滑稽的小弟弟。
“这里也是我的。”舒心一口含住冠状前端,舌头一卷,将奶油卷进嘴里,还状似美味般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蝌蚪也全部是我的。”在韦立诚阻止前,他迅速亲了两口沈甸甸的囊袋。
感受到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舒心偷偷翘起嘴角!
“哼哼,但是似乎有人的小蝌蚪没有全部留给我。”韦立诚还记恨著舒心背著他自慰。
“所以才道歉啊!”
“道歉的方式是不是另类了一些?”
韦立诚头上的黑线更多了,他怎麽觉得自己成了一块大蛋糕,正在被舒心觊觎著要吞到肚子里,这就是舒心的道歉?
他怎麽觉得舒心是报仇多过道歉?那小子肯定记恨昨晚他让他丢脸的事,所以将他涂上奶油,让他也丢脸一把。
不知有没有被那小子拍照留念?
“不要生气啦,好不好?”舒心故意用可爱的娃娃音来讨原谅。
“好吧,亲一下,就原谅你。”韦立诚很“大方”地同意舒心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