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做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本来精神奕奕的小弟弟里面的存货都已出清,半软不软地耷拉著。
但那只野兽还在不知餍足挥舞著凶器──
“这就不行了?”呵呵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耳垂随即落入魔口,被吸吮得红通通的。
“不、不要了……求求你……”舒心哭著求饶。男人的尊严什麽可以扔一边去了,精尽人亡才是最恐怖的,他不要!他还计划要和韦立诚滚五十年床单的,要是一晌贪欢嗝屁了,那後面的四十九年怎麽办?
“乖,再一下下。”
我听你放屁!骗谁呢?这话说了没十遍都有八遍了,怎麽还不见“下”?
“快、快点……”
下半身尤其那羞耻的地方已经麻木一片,两颗乳头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碰一碰都痛得他掉眼泪。
呜呜,小气鬼,不就是刚才咬了你的小豆豆几口嘛,有必要这样子报复吗?
“啊啊……不要,不要顶哪里……”
“乖乖,刚才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小心眼的男人专挑舒心的敏感点进攻,把舒心弄得呻吟连连。
“嗯……没……啊……”
韦立诚努力地在舒心里里外外留下他的专属印记。他从来没有如此执著於一个人,但这个人,是他的,再也不放手──
近乎粗暴地啮咬著舒心丰润的下唇,一边大力地拉动身躯狠命地撞击。
舒心的眼神已经涣散,极致的快感摧毁他的神志,喉间发出嘶嘶的气音,但双手还是紧紧抱住爱人。
天堂或是地狱,都愿与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