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日子过的也没什么改变,依然你踢我咬,互不相让。
只不过在清晨张开眼睛,我会马上打开手机,等着他的短消息,“过来!老子想吻你。”
陈默是本地生,常常抽空溜回家办事,大三下学期时,他兴奋的甩着一窜钥匙来抓我,说是他父母搬去临近郊外的地方享受安逸生活,空出房子他一人住。
我站在窗前,一眼眼看他呆了十几年的屋子,干净,简单。深深的呼吸,空气里全是他细致末节的味道。
他有些无聊的甩着长腿坐在床沿,歪着头眼光幽深的看我。我开始呼吸急促,闪着脸勾嘴,背过身看风景。
忽然衣服一紧,他在身后绕过手来拉住我的前襟,我懒洋洋的裂开笑容,仰着后背,由着他拖住腰把我转过去。
他看住我懒散惬意的笑,伸着舌尖吻了一下,然后撩起耳塞给我带上。
耳边响起悠扬舒缓的旋律,他圈紧我开始慢慢的挪步。
只是随意的晃着身体,音乐让我陶醉的眯起眼睛,他情色的用舌在我口腔里舔了好久,然后低下头,张嘴咬住我衣服的拉链,抬头笑着看我,眼睛黑亮,我跟醉鬼似的前后摇晃,拱着背让他顺势咬着拉链往下撕开。难受的低哼,却又无法抗拒隐隐快意的燥热。只能不停的弓背,伸出双手拉他的腰,磨紧俩人的下半身。
他抬头搁住我肩膀,一边拖紧腰转漫步,一边不停喃喃着什么。
耳边的音乐轻柔浪漫,我断断续续听见他的低语里不停叫着“秦瑞……秦瑞……”忍不住想摘了耳塞。
他用手掌一把盖住,握紧我的手绕到他身后。
我乖顺的用双手抱他,不知晃了多少时间,他突然抬头冲我一笑,扯下耳塞。
“饿了?”我两眼亮晶晶的看他。
“饿得要死。”他一憋嘴,横腰抱起我,就往床上摔。
那天晚上,我坚持要回学校,他不乐意地癞在被窝里横过手拦着我的臀,死活不让。
“……别给我闹,明天、明天再回去,收拾了东西就行。”他有些困了,语声咕哝的。
“你说什么!”我一愣,硬扳起他的脸,“收拾什么东西?”
“你说我说什么!”他呼地挣开眼睛,有些火气的看我,“搬出来,我俩住这儿。”
我愣了一会,皱着眉头挣开他,“不要。”
他脸色阴暗下来,蛮横的扯过我的衣服往地上扔,“敢不要!你凭什么不要!”
我懒得吵,认真的看着他,“我不想搬出来,我喜欢朱萧和宁远安。”
他狰狞的一挤眉头,对准我的小腿就是一脚。
“混蛋!”我痛叫,恼火地掐紧他脖子。
“是男人你都喜欢吧!妈的,听了刺耳!”
“刺耳?”我怒极了的笑,“那你把耳朵割了多省事?我要说没了谁就活不下去,你是不是还去杀了那个人?”
他被我卡住脖子,硬是咽着声音,“你别以为我不会。”
我喉咙一哽,抓起他的手就摔,“自杀去吧。”
天色越来越暗,我拗起脾气穿衣服,他脸色难看得很,浑身冒火的一踢,“随你!”转过身子面墙睡了。
走在路上,浑身发凉,惊觉已经很久不曾独自走一段长路了,近三年来,不论处在怎样暧昧的纠缠的情况下,手边总是有个陈默。
眼睛发痛,恨他也恨自己。
耳边响起突来的动静,我一回眼就愣个彻底,他骑在单车上,双脚支地神色阴霾的盯着我。
“一周两次!就这么定了。”他粗鲁的抓住我往后坐上推,拦住我的张口欲言,“闭嘴!再说我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