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陈默。
耳东陈,默默无声的默。
原来,他也是新生。
和我一样。
揪着通知,突然很想笑,更想灌他满满一杯白干。小崽子懵我!
宁远安和原之靖比我先收拾完行李,早一步去听演讲会了。
开门时,宁远安浑身竖着毛,盯着对面439,唯恐那酷脸哥突然出现,自己在气势上输人一筹。
我忍不住笑,“对面是什么系的?”
“都一样,”原之靖扶了一下我的肩,帮我推开柜子的门,很温和地笑着说,“我们两个房间,住的都是外管二的男生。”
他们走后不久,我也收拾完了。
想起刚才人堆拥挤,实在不想去凑什么热闹,乐得窝在寝室里偷得浮生闲。
看看对面,门虚掩的,看来也是还有一人。
想想既是邻居又是同班,去玩一下吧,一来联络感情,二来也算为刚才宁远安的不快打个招呼。
“有人么?”我推开门,笔直往里面走。
“这儿!谁?”有个闷到稍显失真的声音回答我,放眼看去,最里面床铺上有个人影,挤在床角铺被子呢。
“噢……我……”
我站在床前,正巧那人抬起头来。
双双愣住。
好久不见。
刚才那杯酒好喝么?谢谢你请我。
生日快乐,你小子,秦瑞。
他跪坐在床上。
我蹲站在床前。
都有些怔愣,也都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
新的寝室,有各种气味交杂的空气,铺天盖地的向我俩漫过来。
然后,啪嗒一声,房中间那根细细的吊衣绳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光荣的寿终正寝,一大堆的衣服对准我的后背砸下。
“啊……”在他轻叫的时候,我被天上掉上的锦衣遮住了慧眼,慌张一挥手,失去平衡,直直倒下去。
我满满当当的摔在他的身上,嘴唇不知道到恪到他脸上哪个部位,温温的。
他的气味有种很阳刚的干净。
我又开始心慌,尽管知道没有必要,但我就是开始挣扎,像一个纯情的娘们。
“喂!”他跪坐着被我压倒,本来就折疼了腿,现在更是被缠在我和衣服当中,越弄越乱,“你他妈的慢点,急个屁啊!”
“你……”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越来越慌,他的脸离我那么近,说到重音的时候,头微微仰起,会碰到我的嘴唇……“你丫什么话,色情的要死。我还就是急了,你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