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空摊手:“以为们好歹能维持个把月,真遗憾。”
白左寒面子上挂不住:“么针对有意思吗?”
杨小空喜气洋洋地应道:“很有意思。”
白左寒气得无力,讽刺道:“那就继续吧,幼稚。”
“是很幼稚,难道第知道?”杨小空凝神望着眼前的幅画,似乎在讨论画作:“但些幼稚的行为能让不高兴,不就够吗?”
白左寒无意伪装神态,步逼近到他身侧,嗓音低得不能再低:“杨小空,唯的错,就是对狼崽子心软!要不是贱小子死皮赖脸缠着,哪会多瞧眼?”
杨小空偏过脸,目光落在白左寒身上,不话,笑容也荡然无存。
“方雾再不是东西,至少他没骗过,也没有利用过!偷的钱去害杜佑山,是不是早就做好和闹崩的心理准备?”白左寒毫不留情地撕开两个人之间的旧伤口:“有脸爱,除嘴巴,还做什么爱的事?为柏为屿报仇,让冒风险去给买回监控录像?让和十几年的好友翻脸?算计那么久,利用的财力和精力骗来工作让给柏为屿?更别挪用的钱干些什么好事!不知道那些钱是公款吗?亏及早发现!是想让吃官司吧?真够爱的,还是爱的柏师兄去吧。”
杨小空毫不动容:“真像个老妈子,把些事拿出来没完没的,怪?是自己蠢。”
白左寒惨然笑:“话到个份上,自己摸摸良心吧,们两清,拜托别摆出副欠万儿八千的鬼样子给看!”
“谁和两清?”杨小空漫不经心地摸摸漆画,似乎在琢磨那副画作上的技法,“愿意,还不愿意呢,白教授,会友情赠送些指责的话资。”
“什么意思?”
杨小空卖关子:“很快就会知道。”
白左寒扳过他的肩:“不是又要干混账事吧?”
“白教授,里人多,请注意的音量,另外,别动手动脚。”
白左寒觉得自己快被对方逼疯,口不择言:“还想怎样?和分手后没过得好,去妈的!”
杨小空凑近些,歪过头暖暖地看着他,“和些干什么?想和复合吗?”
白左寒愣,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神色也柔和下来,无意识地问:“能吗?”
“不能,”杨小空秒也没有考虑,简洁地:“不是垃圾回收站。”
句话把白左寒呛得差吐血,他真想打人,碍于人太多不好发作,怒极攻心地青黑脸,拂袖而去。
白左寒很快便知道杨小空干些什么,那只白眼狼把他的系列创意图当人情送给他的工程竞标对手。
不得不承认,杨小空的所谓“幼稚行为”儿也不幼稚,狠狠地打在白左寒的七寸上。
绘制那系列创意图白左寒花多少心血,费多少草稿,杨小空最明白不过。按理白左寒那么好胜好强的性格,被人使绊子输掉竞标,该是怎样的狂怒与不甘!
可惜,白左寒没有如杨小空所愿就“新话资”指责他,而是毫无动静。
杨小空在学院遇到白左寒,有心想试探试探他的反应,便故意绽开人畜无害的笑容:“白教授,早上好。”
白左寒没应,只是礼貌性地头作为回礼,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杨小空失落,他倒是希望白左寒像只炸毛的疯狗来骂他,他想看到对方气疯的样子,没看到当真是太失望。
微笑不能刺激到白左寒,于是他换言语刺激,在学院开例会时,他特意坐到白左寒身边,打招呼道:“白教授,好啊。”
白左寒敷衍道:“好。”
“您最近脸色不太好,没睡吗?”
白左寒笑:“杨老师,谢谢您每无时不刻地关心。”
杨小空有些尴尬,不得不承认,他在学校里除上课,确实时刻盯着白左寒的脸色,听白左寒话,看白左寒在干什么,想见缝插针地找机会让白左寒难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