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你在哪被撞的呢,那条街好像离天元酒店不远呀。”杨小空靠近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在寂静的资料室里显得尤其刺耳,“你又去看脱衣舞表演了?又被人灌了掺酒的蜜桃汁?”
白左寒一跳老高,捂住杨小空的嘴巴按在书架上,旁顾左右确定没人听到,这才压低声音威胁:“你想怎样?”
杨小空微笑,“我想借一下你的工作证。”
白左寒恼羞成怒:“不借!”
杨小空不说话,那笑容里带着揶揄的意味。
白左寒发毛:“你笑什么笑?”
杨小空笑,“没有我日子很难过吧?你最近心情不好?”
“放你妈屁!”白左寒指着他的鼻子:“不许笑!”
“我没笑。”
“你明明在笑!”
“那好吧,我笑了,”杨小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笑的就是你,你能怎样?”
白左寒哑然:“……”
“我笑你欲求不满呢,看脱衣舞看得那么开心。”
“……”
“我笑你二百五呢,表面上装出一副冷艳高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白莲花。”
白左寒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你……”
“我笑你冒傻劲呢,你养的那只猪真是物似主人形,除了它黑你白,没什么区别了。”
“你!!”白左寒气绝:你骂我就骂我了,来福又没有惹你,你干嘛骂它?
“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反驳我?”杨小空歪歪头,“我笑你犯贱呢,别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死乞白赖的……”
“够了!”白左寒喝止道:“杨小空,你别太过分!
杨小空一把揪过白左寒,“我还没有说完,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死乞白赖的等他回来,你贱不贱?”
白左寒惊怒交加:“你这死小孩到底想干什么!”
杨小空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要你别再叫我小孩,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别想别人。”
“我……”白左寒惊吓不小,结结巴巴地说:“你……”
杨小空一脸淡然:“你只要点头。”
白左寒下意识点了点头。
杨小空扬了扬嘴角,软软糯糯的笑意在脸上荡开,又变成了一只好欺负的绵羊,“白教授,只要你认个错,我就不计较了。”
白左寒糊里糊涂地说:“我错了……”
我错了,错在一直把你当成羊!
魏南河在系里没找着他那开天眼的小师弟,给柏为屿打电话:“喂!你在哪?”
柏为屿回答:“我还能在哪?在装b堂赶画呗,什么事?”
“小空回去没有?”
“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