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澜突然觉得有些热,精致白皙的脸染上一抹浅浅的红,他害羞了,却仍旧冰冷至极地说。
“我从未见到过这种病,也从未听过,这种病无解。”
就算有,他也不会去救。
他为何要去救一个毫不相干,还会和自己抢东西的人?
娇娇失望地扁着小嘴:“那五皇兄也太可怜了。”
其实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鲛人的血。
燕惊澜白皙的大掌捏起了她肉乎乎的下巴,睨着她半晌,看见小家伙如此担心另一个人的样子,烦躁又不爽,他不打算告诉她。
这只小鲛人是他看上的。
谁若是和他抢,他弄死谁。
娇娇并不知道少年骗纸又扭曲的心里想法,要是知道了肯定吓得躲得远远地,不敢再来招惹少年了。
燕惊澜瞧见她一脸失落泪汪汪的样子,心中烦躁更甚。
他大掌粗鲁用力地摩挲她的小脸,命令道。
“不许哭,不然我就不帮你了。”
娇娇可怜又委屈的眼神看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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