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我、我要想想……”
野马勉强按耐住心中的狂喜:“好,妳想。”
为了鼓励他,还将他的床放平,松开了手铐,现在他倒也不怕林跃做什么了,林跃也不可能做什么。
被拷了三天,他甚至已经没有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将手臂收回。
野马本也想解开他的脚铐的,不过这三天,已经和血肉連在了一起,贸然解开的话,林跃还要再受一番血肉剥离之苦。
“妳告诉我之后,我就请医生来,妳要想多长时间?”
“两……”林跃看了看他的脸色,将口中的两天改为了两个小时。
野马点点头,两个小时,他还等得起。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走出去,拨打了一个电话:“我需要妳的帮助。”
“人情我已经还完了。”
那边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他恍若未闻的继续道:“我需要妳的帮助!”
“好吧,最后一次,妳要什么?”
“催眠专家和自白剂。”
那边传来大笑:“如果那有用的话,所有律师都要失业了,恩,也不对,应该是刑事案件的律师都可以事业了。”
“我知道,我只是备用。”
在小说电影中自白剂与催眠专家的作用被无限夸大,但那只是艺术夸张。如果真的那么管用,还需要律师做什么?只需要对犯人催眠,或喂他一颗自白剂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連带着法官也不用了,甚至陪审团也不用。公正方面有网络媒体监督就好了,保证没有冤案错案。
那些东西有作用,但作用就和那蓝色的小药丸一样。也许有作用,但效果,那就很难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