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作者有话要说:

呼,我终于写到可以把这首歌放出来的内容了,从这文最开始写时开始追的亲可能知道,这文最早的背景音就是这首歌,而这文的名字就是歌名《savin'me》其实咱写这个文的初衷,就是因为听了这首歌后有感而发的,而现在终于到了可以让我把这首歌放出来的内容了(于是乎这文也快完结了OTZ)

我把这歌的歌词贴在下面,那些词其实就是某紫这文十分装十三的想写出来的东西,捂脸nickelback-savin'me歌词prisongateswon'topenupforme监狱大门不为我开onthesehandsandkneesi'mcrawlin'我在这些手和膝盖上爬行oh,ireachforyou噢,我伸手向你welli'mterrifiedofthesefourwalls我惧怕周围这四面墙theseironbarscan'tholdmysoulin铁栏却困不住我的灵魂allineedisyou我所需要的只有你comepleasei'mcallin'我在呼唤,请你过来andohiscreamforyou噢,我要你来hurryi'mfallin'i'mfallin'快,我在坠落坠落showmewhatit'slike展现给我tobethelastonestanding坚持到最后的人是什么样的andteachmewrongfromright教我分辨是非andi'llshowyouwhaticanbe我也会让你看我能成为什么样子sayitforme为我说出来

sayittome对我说出来

andi'llleavethislifebehindme我也会浪子回头sayitifit'sworthsavingme如果值得拯救我,请说出来heaven'sgateswon'topenupforme天堂之门不为我开withthesebrokenwingsi'mfallin'我双翅折断而坠落andalliseeisyou我所看到的只有你thesecitywallsain'tgotnoloveforme城市的围墙对我没有爱意i'montheledgeoftheeighteenthstory我在十八层楼的边缘andohiscreamforyou我呼唤你comepleasei'mcallin'我呼唤你,请你过来andallineedfromyou我需要的只有你hurryi'mfallin'i'mfallin'快点,我在坠落坠落showmewhatit'slike展现给我tobethelastonestanding坚持到最后的人是什么样的andteachmewrongfromright教我分辨是非andi'llshowyouwhaticanbe我也会让你看我能成为什么样子sayitforme为我说出来

sayittome对我说出来

andi'llleavethislifebehindme我也会浪子回头sayitifit'sworthsavingme如果值得拯救我,请说出来hurryi'mfallin'快点我在坠落最后,至于小段筒子为毛没有出现的原因,大家觉得赵爸如果决心告白的话,可能让人来打搅他么?嘎嘎嘎嘎。

第66章

当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就见到段弋泷的十根手指头正以一种让人惊艳的速度“噼里啪啦”的不停敲击着键盘。

其动作之凶猛,眼神之狠辣,知道的是他正在修改企划报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电脑有仇了。

我走过去一巴掌呼上他的后脑勺,“你轻点,这本可花了不少钱,我买来不是让你造的!”

段弋泷的脑袋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只顺势低了一下,然后静了下,就一句话没说的继续改东西,动作也果然轻了不少。

我心里头倒是一阵讶异。

自己动的手当然自己心里有谱,那一巴掌虽然没使多大力气,可到底也是能让人疼的。

我虽然动不动就喜欢欺负欺负段弋泷,不过也是因为欺负起他来十分好玩,毕竟这小兔崽子每次被欺负后的机灵和耍宝可都是能让人原本郁卒的心情一阵大畅的。

怎么这次,竟然这么逆来顺受起来了?这也太他妈让我不适应了。

问题儿童需要心理疏导,我好歹也是师父的得意高徒,手上自然也有两把刷子,于是便坐到他身边,呼撸了一把他的脑袋,“小段子,怎么了?跟我说说?”

段弋泷的手指头停了下来,低着头还是不说话。

“嗯?给我摔脸?”我笑了笑,把他揽到怀里揉了两把,“连你师兄我都不理了?

段弋泷身体僵了下,看了正笑呵呵的我一眼,脸上一下就染了红,正当我有些惊讶的时候,就见他死死的憋了一口气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话。

“我讨厌他!”

我更惊讶了,“你讨厌谁?”

“赵!钧!同!”那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简直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这点老子深有戚戚的点着头,“我明白,非常明白。”因为我也经常对那孽畜产生此种情绪,最为激烈的时候,简直恨不得直接退到最原始的攻击手段,上牙咬!

“那孙子太会见缝插针!我跟他绝对势不两立!”

小段筒子好记仇的个性也颇有我的风范,不过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明白,虽然我不介意给赵钧同找个敌人,可我却十分介意这小子自己去找死——他那段数明显不够赵钧同玩的。

“好了好了,”我安抚着段弋泷,“不就是我发烧时没能陪在我身边么,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去买粥了,你的好师兄都记得了。”

这也是这小子水平不够,赵钧同那辆车明显属于高档奢侈品行列,怎么说也都是具备了最前沿的高科技,就算是初到这繁华城市,开着它也断不至于迷路到了他这么邪乎的地步。

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看的导航,愣是把自己堵在快速路上五个多小时没能下来。

不过,说的不得这就是天意,他没回来也算是好事,毕竟能一次听见那孽畜说这么多话的机会,可真是千载难逢万世不遇。

回想了下那孽畜都说了什么,我心里头一阵甜又一阵涩,有些酸酸的,却又有种熨帖着的火热,烧的心都暖融融的。

老子他妈多少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