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喷发的富士山摧毁的周围的城镇,也在飞快的重建之中,那些失去了家乡的人们,也期盼着有故土可以回去。…。。
有的人盼望着能回到故土,有的人却在离开故土。
绘梨衣趴在直升机的窗户玻璃上看着这座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她的眼神很安静,离开时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
蛇歧八家的直升机把一行人送到了横滨市的港口,这里的海边有一条废弃的飞机跑道。
“难以想象,来日本才过了两个多月我都感觉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恺撒看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飞机跑道感慨,“感觉自己都要被同化成半个日本人了。”
“我没这种感觉。”楚子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因为你本来就像日本人。”恺撒笑笑,“知道么,第一次在学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来自日本的孤僻症患者,后来看到你的名字,我还特意查了查日本有没有姓‘楚’的家族。”
“日本都没这个姓氏好么,老大你的常识还真是匮乏,这就像你们意大利人有没有人姓‘爱新觉罗’一样离谱。”路明非翻了个白眼。
湾流客机的影子出现在天边,机师驾驶着“斯莱普尼斯”十分平稳的降落在大半都被海水淹没的跑道上,溅起高耸的浪花。
“嘿,你这样容易把我的发动机搞坏,一个月前我刚给这架飞机做保养。”登机时,昂热有些不满地对机师抱怨。
“降落距离不够,不然我就只能碾过你们的脑袋,一头扎在海滩上。”机师耸了耸肩,表示非技术因素他不担责。
“喂,我说你们有在飞机上备好酒吧?”副校长一上飞机,就去翻昂热的私人冰箱,然后一款惊喜的掏出一瓶80年的“拉图”。
“嘿,别动我的酒柜,那是我用来招待参议员的!”昂热不满地抱怨。
“让他们见鬼去吧,进出白宫的家伙,每一个好东西!”副校长满不在乎地用大拇指撬开瓶塞,动作无比熟稔,然后仰着头毫不留情地把天价红酒“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
“可乐呢?冰箱里有可乐么?”装备部的神经病们也准备去昂热的冰箱里寻宝。
“你们这群混蛋能不能安分点,这里还有老人家,没考虑过老人家会晕机么?”昂热呵斥了一番众人,给自己戴上降噪耳机,“公共场合,吃东西聊天声音小点,别把食物喝水洒在我的真皮座椅上。”
“斯莱普尼斯”在漫水的跑道上加速,海水快要淹到发动机时,起落架被收回,机头猛地抬起,几分钟扎进了云层里。
路明非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绘梨衣,这两年他执行任务大多都是飞机出行,坐飞机都要坐吐了,窗外的风景对他来说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但对绘梨衣不一样,她可以目不转睛盯着脚下的景色看一整天。
“飞的好高。”绘梨衣的语气透着惊喜,一点也听不出来背井离乡的伤感。
“因为是长途行程,飞行高度会在一万米以上。”路明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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