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小爪子揉来揉去,像猫咪踩奶似的揉杭宣的脸蛋。
“我和妹妹虽然跟爷爷说喜欢拨浪鼓,但是我们最喜欢的还是阿宣编的小船,阿宣做的陶泥,阿宣画的灯笼。”
妹妹也接腔,“阿宣,我和哥哥还是最喜欢你了!”
杭宣笑的特别温柔,又去看池渊,“是不是你又给他们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了?”
“全世界要最疼我们的阿宣---这怎么是奇怪的思想了?”
池渊理所当然,又当着两个小宝贝的面就去亲杭宣的头发。
哥哥扎进杭宣的怀里,“我要跟阿渊一样,疼妹妹,也疼我们宣宣。”
宝贝还小,睡觉也要手牵着手,白软软的两小只挤在被窝里,睡的沉沉。
池渊留了一盏暖黄的小夜灯,轻轻关上门,反身一下子就把杭宣打横抱起。
“二宣,你今天吓唬我,是不是要惩罚你?嗯?”
杭宣捶他,“是谁说要疼我的,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了吗?”
池渊用脚带上卧室门,把人压进大床里。
“用只有我能用的方式惩罚,要你求饶不能。”说着唇瓣就亲吻下来。
杭宣推搡了两下不成,在厮磨之间妥协到,“求求你了还不行吗,还是疼疼我吧...”
池渊轻轻莞尔,一手掀开被子,把两人连带一室的柔情都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