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顺势而上,严密地合上了唇,顺利地堵住了一声压在喉间的呼痛……
柏少御的眼睛里迅速地蒙上了一层水雾,不是什么受委屈的暗泣,而是被突然的侵犯所带来的疼痛而引起的应激反应。
……妈的,这不是捕猎,这是绝对绝的强暴!
吻住他的双唇非但不松开,反而有进一步向热吻深吻演化的趋势……柏少御恨不得咬男人一口——妈的,松口啊,老子需要深呼吸放松放松!靠……这样子疼的又不只是我一个人!
但是,堵在唇上的唇舌,变本加厉般地向口中的每一个寸许之处舔吻过去,连口中的津液带着空气一起完全地抢夺而去。
柏少御只得一边放弃了口唇之间的反抗,一边用鼻腔呼气,同时尽量地放松自己让已经成了强暴的性事能成功地转化成和奸的快感……
深吻,还在继续……
等到这个漫长到柏少御以为自己会直接窒息到死亡的长吻结束时,他已经无力到只想跌倒下去。
腰身的绵软被男人一把搂住,还顺势把插入的动作又加深了分寸,硬硬地充满了所有。
一条腿被迫抬高,以方便着进出的动作……此时的柏少御,只能双手撑住墙面,以求在这种狂风暴雨的抽插中能够勉强维持住平衡。
毕竟是彼此之间习惯到了连对方身体最隐秘的极乐都知道如何去取悦的地步,在最初的痛楚熬了过去之后,就是熟悉的欢愉,从欲望的中心蒸腾而起,迅猛不及反抗地淹没了叠合在一起的人影……
这是,往死里抵的一种缠绵。
这场性爱从客厅的墙壁处转移到卧室里,再从卧室的大床上延伸到浴室里……在满室白茫茫的水雾中,比之更显得迷醉和让人难以呼吸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深入到骨髓揉进血脉中的都显得不够的,爱。
如果说,之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是一种默认的和谐相处,那么,现在的相处模式就像是回到了四年前的针锋相对。
第二天,柏少御就把柏烽炀的全部个人用品打了包后,一个电话叫过来了小曾。
——更确切的说法是,是他叫来了钟点工,一个个指点着哪样东西该一并地打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