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尚书,你对女子的成见之深,已经深入骨髓了,可你别忘了,你的母亲,也是女子。这世上若无女人,你又怎么能被生下来呢?”
“连你自己都说,你出身贫寒,理应更加珍惜现在的地位和成就,居然因为自己的私见,就胆大妄为来毁去我的诗会,陶大人,你真当我是个好脾气的人。”
最后一声诘问,如同雷霆万钧一般,压的陶辉根本抬不起头。
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滴落。
他连连磕头,什么话也狡辩不出来了,只敢说公主饶命。
公羽宝珠这个时候,歪着小脑袋好奇。
“陶伯伯,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呢,听说你去地下赌场,也会叫几个伶人吟诗作对,你既不喜欢女子读书识字,又喜欢在那种时候叫她们来为你增添趣味。”
“莫非在你眼中,女子不是不能读书,而是读书只能作为讨好男子的一种手段,却不配为官?哇哦,你真的是个双面人呐!”
夏宝儿和陶尚书同时看向公羽宝珠。
小家伙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当着娘亲的说漏嘴了!
她粉唇微笑,露出几颗小白牙,面貌无辜单纯:“那个……窝也是听说地喔!而且那个告诉窝的人,还说捡到了陶伯伯的官牌!”
说着,小家伙从袖子里掏出官牌,都不敢给夏宝儿确认,就当做烫手山芋一样,扔去了陶尚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