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要用银钱供奉香火,才有许愿的资格。”
“荒谬!”夏宝儿想都没想,立即斥责:“这一听便是诓骗你出银子的坏人,怎能轻信呢?还害苦了自己!”
姑娘许是知道自己受骗。
但她却哭着说:“我也是毫无办法了,但凡能尝试过的,全部尝试了。
白犬虽然在你们眼里,或许只是一条狗,可是在我眼里,它不仅承载着我和外祖父的回忆,更是我养了十几年的家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死。”
说罢,她双手捂面,痛哭不已。
夏宝儿见她这般,深能体会。
她伸手拍了拍姑娘的后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不过,你的玉佩我们确实无法典当。”
那姑娘吸了吸鼻子,她扶着椅子站起身。
朝夏宝儿深深地行了一礼:“我明白,不为难少东家了,多谢你方才搭救我。”
说完,她竟要告辞离去。
夏宝儿见她这副样子,声音冷静地问道:“看你还是执迷不悟的样子,难道姑娘打算拿着这块玉佩,再去别的地方典当,换成钱以后,去供奉那所谓的神佛?”
姑娘的脚步一顿。
她呜咽地说:“只要有一点办法,我都会尝试,不会放弃的,哪怕被骗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