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看向郁太守:“郁太守,你可瞧见了,你夫人就是这个态度,你们家的儿子把我的昌儿打的面目全非,今日我偏要个说法,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郁夫人叉腰怒骂:“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找我要说法?马金枝,往上数三代,你家里都是那给别人洗脚的贱奴!
若不是我夫君当年心好,把韩守备释放奴籍,让他从军,你现在可称不得别人一声夫人!
别说我儿子是有原因才打了韩昌,就算我儿子想白白地揍他一顿,你都没得说!还敢闹到我府门口来吵闹,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
韩夫人哪里遇到过这么泼辣的妇人。
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韩守备。
那会,韩守备还是个给人跑腿的奴籍。
后来是得到郁太守的赏识,才能从军,再一步步爬到了今日这个地位。
她已经有多少年,没遇到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了。
别的夫人太太看见她,都是尊敬地喊一声韩夫人。
唯有这个郁夫人从不给她好脸。
两个女人都是为了儿子,韩夫人怒不可遏:“你还讲不讲道理了,你儿子这么打人,还是太守的孩子呢,说得过去吗?”
郁夫人瞪眼:“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你儿子带着人,想伤害我家化极在先,化极若是不自保,难不成傻傻地给你们打?没这样的好事!”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家昌儿先挑事的了?人是你们打的,今天必须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