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县令刚到第二天,就让他们幸运地在宴席上遇到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不得好好把握机会,拉近拉近关系啊。于是,在宴席过了大半的时候,其他桌的当家们一个接一个地起身,到主桌敬酒去了。
这洛明达也真不愧是吃喝玩乐出了名的,那些汉子们的敬酒,来者不拒,通通干了,面不改色的,看得出来酒量是真的好。
到后面上饭后甜点的时候,那道拔丝香蕉,他一个人吃了一半。
酒量是好,嗯,爱吃香蕉,看得出来,也是真的。
宴席吃了大半个时辰,结束后,众人又小坐了一会儿,这才纷纷告辞离去。
送走了客人,蔡老夫郎对着余清泽和乐哥儿说道:“辛苦你们了。”
余清泽摇头,开玩笑道:“不辛苦,我看他们吃得都很开心,等到我开饭馆了,应该能拉些生意呢。”
蔡老夫郎笑道:“就你这厨艺,不用拉生意,大家冲着你的名号都会去了。”
余清泽就笑:“希望如此。”
蔡老夫郎笑了一会儿,然后停住,叹口气,对余清泽和乐哥儿说道:“以后你们要是碰到这洛少爷和洛夫郎,注意着些,今天闹这一出,相信你看出来了,就是有意为之。对方到底家大势大,咱们惹是惹不起的,小心着点,两三年很快就过去了,相信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
余清泽闻言,郑重点头,道:“我们记下了,多谢老夫郎提醒。”
另一边,洛少爷洛夫郎回到县衙。
洛夫郎待小厮们上了茶,挥退了仆人,亲手给洛明达倒了杯醒酒茶,严肃地说道:“夫君,你今天做过了。”
洛少爷在揉着额头,听闻洛夫郎的话,手顿了一下,道:“夫郎何出此言?”
洛夫郎道:“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蔡府在这桐山甚至整个云州都名望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初来乍道的,今天这么下人家面子,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洛少爷嗤笑一声,道:“谁让他们讽刺我的,我这刚来第二天,他们就办什么状元宴,这不明摆着向我示威吗!我洛明达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气?!不就小小一个知府吗,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