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年,我一如既往的吃上了芹菜猪肉的饺子。
晚上,老太太给我俩收拾出来一个屋子,李天屿说那本来就是他的屋儿,后来自己开了公司才搬出去。我问他为啥不陪陪老太太,他白了我一眼,说老太太一天清晨舞剑上午下棋下午门球晚上秧歌,比他开公司的还忙。我笑笑,和他说有时间还是多回来看看吧,毕竟是自己的妈,哪个不希望天天看儿子呢。李天屿就掐着我脖子逼问在厨房里到底和老太太说啥了。事情的结果是我成功的用美色转移了该视觉系动物的注意力,逼问不了了之。
其实老太太就和我说了一句话,李天屿从十六岁开始早恋,到现在就带回来你这么一个人。
我一直想过塌实日子,可我一直没过上塌实日子,以前我一直以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现在才明白,还是没找对人。李天屿也一样,而此刻,我觉得我就是属于李天屿的那半个,甭管这组合多诡异,可我就是和他严丝合缝的拼上了。换任何一人都不行,就得是我们俩。
冬日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时候,李天屿还在睡,我坏心眼的没有提醒他今天他那魔鬼公司还有半天班儿。我转过头仔细的看身边这个男人,想不明白怎么就栽他这儿了呢。一天到晚这也要人伺候那也要人伺候,可我偏偏还做得挺顺手。看到他乐呵,我就莫名其妙的跟着高兴。
恍惚间我又想起了昨天半夜,激情过后我俩的对话。我想,我明白了。
“我脾气暴?”
“你说呢?”
“那为啥就冲你发不起来火?”
“得,你还挺郁闷是吧。”
“哟,最近顶嘴挺利索啊。”
“李天屿……”
“还敢叫全名了,恩?”
“我稀罕你。”
“……”
“不带用扑棱人表达内心喜悦的!”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我稀罕你,你稀罕我不?稀罕。那就结了,别老瞎折腾了,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