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想过无数次,两个人这样的第一次会是在什么情况下。
结果,最后还是演变成了一个糟到不能再糟的局面。
“盛斌,我告没告诉过你,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我上面的男人?”
紧紧禁锢着身下人的腰,苏式俯下身子:“所以,我们这也算是礼尚往来。”
盛斌从头到尾都在用全部的注意力压制身上非同一般的痛苦,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不止身体上不舒服,心里也膈应的要命。
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和喜欢上苏业对他来说是个很短暂的过程,在苏式之前,他也没有太多经验。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对这方面的事就没多强烈的欲望,另一方面对苏业的感情一直是很压抑的,现在被苏式这么压在下面,他基本上只是强忍着没把人掀开而已。
也只有这种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排斥的时候,他才能真的能抛开那份如同绳索一般勒的他喘不过气的执着。
不过,从头到尾,他也没有叫过任何人的名字。
无论是苏业的,还是苏式的。
第二天,苏式睁眼的时候盛斌已经走了。
没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要不是茶几上还放着俩人昨天喝了一半的那瓶酒,他还真以为自己要做梦了。
对盛斌实在有点无语,苏式拢了一下头发靠在卧室的门边,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他还消遣盛斌喜欢上苏业是自讨苦吃,他喜欢上这么一个才是真的纯M吧?
理论上,盛斌短期内很不想看见苏式。
反正议程没有几天,苏式也不是全程参加,那晚之后,有段时间他们是不需要碰面的。可是所谓天不遂人愿,往往现实都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提醒你期望这东西,就是个念想。
苏业带着图拉娜回国,他跟苏式不见也得见。
尤其这次苏业是回来准备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