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式伸手打开音乐,煽情的靡靡之音让即将发生的一些好像凌乱的电影一般不真实。
“苏式……”
盛斌的声音低哑的压抑着烦躁,眼前的情况逼得他有点想抓狂:“你别玩的太过火。”
他抗拒,也是因为他不想伤到苏式。
在盛斌的脑子里,一直有个很清醒的声音提醒他苏式是苏业的哥哥,这对兄弟之间的感情远比外人所能想象的要深,无论是对苏业还是苏式,他不想搞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哪怕这辈子他只能站在苏业的伴郎席上,他也认了。
但是苏式从来不曾放弃过破坏这一切。
盛斌甚至是咬牙切齿的抓住苏式撩拨在他脖颈上的手:“你丫到底想干嘛!”
能够从他口中听到粗话的人,这世上一只手大概数的有富余。
而盛斌眼前的苏式只是耷拉着额前的碎发,用着那么相似于苏业的声音却截然不同的语气轻哼着说:“我想你要我……盛斌,你是怎么渴望苏业的,我就要你怎么看着我。”
这份感情既然苏业要不起,那他来接手。
“你以为我们两个的关系真能如你打算的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手沿着盛斌的锁骨一路往下,然后不顾对方冰冷的眼神往下爬到裤腰,苏式的眼神专注,执着,甚至有些残忍:“你知道什么样的感情才需要替身?盛斌,你要是放的下,就不会搞到这一步。”
灯光下盛斌整个后脊都是冰凉的,他几乎是麻木的任由苏式脱掉他的衣服,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熟门熟路的贴近,感受那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体温感染上他的味道。
——抱着如此相似苏业的男人,脑子里冰冷的意识却清晰的告诉他,这个人不是苏业。
苏式是在用自己提醒他,哪怕是穷极一生,他都不可能这么抱着他真正想要抱着的人。
可是该死的!
盛斌放不开手……
哪怕是这样的饮鸩止渴,他也没办法把苏式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