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之前这么想见到苏业。
但是真正见到了,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从大学那时候开始,他就是喜欢跟苏业在一起待着,哪怕大家都不做,光是在一起跟人随便闲扯两句他都觉得心里很舒服。
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也是那时候的事。
从小没有试过这么在意一个人,也没试过这么想跟一个人亲近。
苏式总说理解不了他心底的执念,其实盛斌自己也不是太了解。感情太莫名了,根本无法控制。
反正等他意识到情况脱轨的时候,他已经无力去摆脱了。
也试过一堆人在一起刻意忽略苏业,莫名其妙拉远跟对方的距离,甚至搬出宿舍,宁愿每天通勤上学。结果扛了一个多月,最后受不了的还是他。
用不怎么科学的说法,他这是魔障了。
谁都不行,非苏业不可。
可是,他也很清楚苏业跟他之间不可能。
对方哪怕对他有片刻的迷惑他也会努力一把,偏偏苏业从头到尾没有过半分念头。
就像现在他特意跑到孟加拉陪着他挨暴雨,他也只觉得他是因为公干顺道过来看看哥们儿,玩一圈。
一段感情最悲哀的不是无法解释,而是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
旁边其他工作人员点了烟,弄的盛斌也想抽了,他摸了一下裤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烟被他下午干活的时候抽完了。
“苏业。”盛斌扬声叫了一句:“有烟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