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苏式刻意扬高的声音里酝酿着让盛斌有不好预感的危机,果然,下一刻苏式冷笑一声:“我这明明是饲养宠物的成本投资。”
“算了,随便你!”知道改变不了苏式的想法,盛斌也不再纠缠了,他挂了电话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苏式也刚好到了。
他家门口的门铃被按的惊天动地,盛斌是皱着眉去开的门:“这个门铃要是再坏了,我就把你拆了挂在门口当闹铃。”
明明长的也不算粗狂,动作非要搞的这么野蛮。
简直象没进化的。
苏式对这种程度的挤兑已经没什么反应了,他驾轻就熟的挺进到厨房拉开架势,买的菜什么的堆了一桌子。
“不想再换门铃就把钥匙给我,我跟苏业差的这一分钟就差在温柔细胞没匀点给我,这事儿真不怨我。”
“你还真是生命不息,登堂入室之心不死。”
为了拿到他家门钥匙苏式什么花样都用尽了,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盛斌其实想不通苏式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执着。
他甚至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优点吸引对方:“苏式,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事。”
靠在厨房门边擦着半干的头发,盛斌这话题也提过无数次了:“就算我对苏业死了心,咱们两个也不合适,你别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要能改变什么,五年的时间足够了。
这话题明显不讨苏式喜欢,他刻意无视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过身:“是不是浪费你说不管用,到了我觉得不值得的时候,我肯定会放弃。”
苏式对做菜其实没什么天赋,不过一片诚意盛斌也不至于嫌弃,等苏式勉强折腾出两道菜两个人凑活垫了一点之后,盛斌实在扛不住的表示想去睡觉。
“去吧。”苏式扬了下下巴:“有事儿叫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