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买个饮料, 听到关于结婚的情歌, 马上浑身激灵, 左顾右盼, 觉得蔺焰尘会不会从哪个角落蹦出来求婚;晚上加个班, 走到窗前一看, 不远处居然在放烟花, 立即担心这是蔺焰尘安排的;每天回家都要小心翼翼开门,怕一打开门,就会有惊喜等着他;更不用说蔺焰尘叫他出门……每次楚汛都答应下来, 心想可能这次蔺焰尘会求婚。
结果,一星期过去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有他自己, 在那一惊一乍, 提心吊胆。
蔺焰尘还笑话他:“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和我结婚吗?”
楚汛耳垂都红透,恼羞成怒,咬牙切齿:“蔺先生,我劝你一句,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蔺焰尘笑嘻嘻,握住他的手,亲吻:“好好, 我今天不是还没日吗?现在日?”
楚汛:“……”
楚汛觉得蔺焰尘说得对, 他那么着急做什么?白白惹得被蔺焰尘看笑话。
婚还没求, 期间两人又吵了一架。
起因不负责,只是两个字的事情。
有天啾啾玩累了要爸爸抱,喊了一声“爸爸”,他们俩都是“爸爸”,就一起过去了。
蔺焰尘离得近,已经把啾啾抱起来了,楚汛稍远点,随口说了一句:“一般啾啾叫‘爸爸’,就是在叫我啊。”
蔺焰尘说:“我也是‘爸爸’啊,啾啾还没见到我之前就打过电话叫我‘爸爸’了啊。”
楚汛说:“那是他当时只会几个词儿,乱叫的。”
蔺焰尘说:“那现在总是了吧?生理问题上我就是他爸爸啊。我觉得这个称呼会搞混,要么改一改?”
楚汛心头警铃大作,威胁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