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蔺家的继承人,他的身家只有蔺焰尘的零头……不知道楚汛是怎么跟蔺焰尘相识的,不管是什么,反正不坏。
蔺焰尘礼貌地笑了下,稍微解释下:“我来接楚汛下班,正好遇上这个神经病攻击楚汛。你们这里的安保工作或许该加强一下。”
留总赶紧说:“好,好,一定注意,您……”
蔺焰尘笑笑说:“留总你是楚汛的师父,那也是我的长辈,不必这样客气,不用说‘您’,叫我小蔺就好。”
留总受宠若惊,诚惶诚恐,让他这么叫也不敢叫,被蔺焰尘一恭维,他莫名有种要折寿的感觉。
旁边其他的围观群众,有些也认出来这位就是这几天网上挺红的蔺家大少……
警察出警得比较快,过了五分钟就过来了。
季天泽终于不用再忍受衣冠不整被人围观的羞耻。
警察瞧见他被绑的姿势,还笑了下:“谁绑的?还挺专业。”
蔺焰尘说:“学过一点。”
绑着季天泽手脚的皮带被解开,他提着裤子被押上警车。
楚汛和蔺焰尘也一起去警察做笔录。
楚汛没受大伤,只有扭伤,然后脖子上有被掐红的痕迹,蔺焰尘心疼都心疼死了,不过这种程度在标准上还不够鉴定成轻伤。
起码让季天泽被拘留个十天半个月,而不是和上次一样,问几句话就放出来了。
问话期间,警察忍不住偷瞟蔺焰尘,蔺焰尘:“对,是我打的……当时我去接我男朋友下班,看到这个人掐着我爱人的脖子,我当然不可能置之不理不是?当时就上前把人制服……然后我爱人报了警。”
听说中西方对“爱人”的定义不同,国内多称有正经亲密关系的丈夫或妻子,国外则是指无名无分的情人……不知道眼前这两人是哪种。
楚汛提出想再和季天泽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