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回去吧,”盛长青拿过盛初时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示意他穿上,“找个地方吃晚饭。”
盛初时闻言有些意外:“今天也不用加班吗?”
“不用了,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等正式的股东大会开完,就能最后定下来。”
盛初时暗自咋舌,盛长青果然厉害,这才几天,他就已经雷厉风行地把公司上上下下反对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们到地下停车场拿车子,刚走出电梯门就看到刘文涛的车子从眼前开过去,盛初时皱了皱眉,想着自己明天还是别来了,公司里人太多说不准就被谁给看到他了。上车之后他问盛长青:“这几天刘文涛是不是一直都在?”
“嗯,他也是公司高层,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参与。”
“那他是什么态度?”
“不反对。”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到了这个地步变卖公司资产几乎已经是盛氏唯一自救的出路了,还在吵的人无非是想借机争取更多的利益而已,何况盛长青并不吝啬,尽可能地满足了大多数人的要求。刘文涛也是公司股东,虽然只是个小股东,但只要有利可图,他也并不会与盛长青唱反调。
盛初时轻轻哼了一声,还是很不解:“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手,这么做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盛少安是他的儿子。”
盛初时一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家里那个嚣张跋扈毫无教养的小兔崽子其实是刘文涛的种?!
“那他和卫雪柔不是十年前就勾搭在一起了?!”
盛长青语气淡淡:“准确点说,卫雪柔就是他送上爸的床的女人,他以前救过爸两次,爸十分信任他,卫雪柔有他的帮忙才能顺利嫁进来。”
这也是盛长青这两天才查到的事情,盛初时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盛富康英明一世却在刘文涛这个人身上栽了大跟头,完全看走了眼,也不知算不算是他风流过头的报应。
“可他为什么要杀我?总不能只是为了给他亲儿子多分点遗产吧?”
“不知道,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