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翁和海鸥在沙滩上梳理羽毛,几只海燕振翅飞上礁石,其中一只,恰好立在秦宁头顶。
透过礁石缝隙,能清楚看到鸟腹的羽毛。
两秒之后,秦宁移开视线。
他一定是神经不正常。
不过是一只鸟,何来非礼勿视,耍-流-氓。况且还是只雄鸟……等等,他怎么知道这只海燕的性别?
秦宁再次仰头,表情愕然。
与此同时,来人开始在沙滩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久寻未果,都面露疑惑。
商量之后,两人俯--下身,掌心探入沙中。
金纹乍亮,气流涌动。
沙浪翻滚,似龙卷冲天而起,沙石凹陷,现出十几个深坑。
坑底空空荡荡,除了沙土和碎石,什么都没有。
“白主,岛上不对。”
“的确。”
被称白主之人,此刻背对秦宁,白金发丝似瀑布垂落,竟比点缀其间的宝石更加耀眼。
“入海期的雄蟹好斗,不该没有一点痕迹。”
换句话说,正蟹没有,蟹腿总该有几个。这么干净,好似被刻意打扫过,实在太过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