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狗狗就立马停稳,比马都来的稳。
“爸——要不周末的盛装舞步课,我带着托托去吧!”
托托特开心的汪了一声,显然跃跃欲试。
花慕之忽然脑补出来在马场里有个小女孩骑着白犬撒欢的过程。
不——太诡异了。
“不行。”他正色道:“已经八点了,下来。”
“越爸爸——”小时显然特别清楚这时候应该求谁,扭头就看向越亦晚。
越亦晚显然相当心动,试图跟花慕之求情:“我觉得托托比好些血统马聪明多了……”
“汪!”
“亦晚。”
“不行!小时乖!下来写作业去!”
等两孩子都终于忙完功课回去睡觉了,花慕之也松了一口气,回浴室洗了个澡。
他好久没有和亦晚同眠了,两人之前两个星期都在忙别的事情,能抽空打个电话都算不错。
婚后的四五年里,他们的感情不但没有任何减淡,而且似乎一天比一天来的热烈。
在这种情况下,偶尔的分居或者小别,似乎都是让人坐立不安的煎熬。
有时候花慕之一个人看着两个小孩撒着欢,会格外的想念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