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之思考了一会儿,忽然道:“做折扇。”
“画扇面?”
“不仅仅是画画。”
他提起笔,写了一个大概的过程。
如何烘烤竹骨,如何焚香薰纸,如何绘制扇面……
整个过程都写的清清楚楚,完全是信手拈来。
江绝还真的没见过他这样的隐士般的真君子,对这种古代的东西简直和历史学教授一样通透。
他把纸交给了道具组,不出二十分钟,各种小火炉和线香都已经悉数准备好了。
但确实整个剧组里,只有花老师懂这方面的具体操作流程。
“要不这样。”江绝提议道:“我们用画面的剪切,太专业的内容您来代做,毕竟国画什么的确实需要长期的功底,不可能一蹴而就,做扇子估计也是这样。”
花慕之也不推辞,只换上了另一身戏服,站在了案牍之前。
说来也是奇怪。
这一身越亦晚亲手做的长袍,其他人都穿的马马虎虎,靠衣服来衬托人。
毕竟用料讲究刺绣精致,衣服的华贵之气能让人都增色不少。
可到了花慕之这里,明明他是现代式的垂耳短发,却仿佛个人气质同那华袍能够相互嵌合。
他不用旁边的服装师帮忙系扣,自己对每一样缀饰熟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