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之听说有不认识的访客,下意识地以为是越亦晚的朋友:“来找雍王殿下的吧?叫什么名字?”
“一共有两位,一位叫Soy,是新加坡人,确实是来找雍王殿下的。”霍御侍翻看着平板上的视频截图,继续道:“还有一位是时国人,叫江绝,是来找您的。”
花慕之怔了一下,下意识道:“他找我?”
“您的笔名之前登记的是化名,身份也与皇宫有关,所以他托人问门卫,又转达到了我们这里。”霍御侍下意识道:“要不,我替您回绝了?”
越亦晚没想明白这里头怎么弯弯绕绕的,只放开了托托,任他跟洗衣机似的在那抖毛。
“Soy是我比赛时认识的好朋友,”他解释道:“之前还跟他说,来临国玩可以找我一起转转,之前是跟我联系过。”
“我跟他在夕清阁喝杯茶好了,你们去抱朴殿慢慢谈?”
花慕之点了点头,披上外袍去出门迎客。
江绝……找的是自己的笔名?
他想做什么?
没过多久,两辆马车开了过来,一前一后下来了两个人。
哪怕只是粗略的扫一眼,也能看出他们明显的区别来。
前面那个纤瘦高挑,穿的风衣用亮蓝和银白做撞色设计,而且脖子和手腕上的饰品也闪闪发亮,耳朵上还左右都带着耳钉。
一看就干练又时尚,是越亦晚的客人。
而另一个后下来的,则稳重成熟许多。
他穿着手工限定的西装,鞋子一看也是意大利工匠的单独定制。
领带的颜色和风格都颇为保守,但领口微微松开,面容深邃而又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