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半决赛的时间还有两个星期,越亦晚又悄悄挑了个时间,把太子塞马车里拐了出去。
他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要从半决赛呆到决赛结束再回来,临走前自然是要多温存一会儿的。
花慕之这些天在和影视方接洽剧本改编的事情,其实还有些忙。
他这部作品是无心插柳,而且也暂时没有多余时间受雇为编剧,只能处于义务跟那边的编剧大概交接一下。
等到了三月,这边会有盛大的祭春典礼,也被称之为颂春时,到时候宫内宫外都有好些繁杂的事情。
日月祭、颂春时、双华典、万灵归。
一年四季,四个大节,似乎刚忙完上一个,下一个就又来了。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切都太过按部就班。
这一次他原以为是要和越亦晚一起去拜见父皇,谁想到马车竟是偷偷往宫外行去的。
车上连便服都准备好了,这回还加上了墨镜,可以说是非常方便。
越亦晚一领着他回家,就瞥见越知故睡在沙发上在打鼾。
“——等等。”他悄悄关了门,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们今晚去别的地方睡!”
“怎么了?”
“我哥估计跟嫂子吵架了,一个人回家睡来着。”越亦晚正色道:“他心情不好,我们就不要打扰了。”
花慕之对这些都不太了解,只继续跟着他往外走。
走着走着,他忽然有些好奇。
“都说,寻常的夫妻情侣,几乎三天一拌嘴,两天一小吵,吵到互相冷战都是可能的。”花慕之看着略微熟悉些了的街景,语气里略有些茫然:“但是……他们在吵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