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锦衣卫说不定杀个回马枪。我们是恩爱夫妻,那必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再分开可不妥当。”他随口编了个理由。
温明蕴不搭理他,男人锲而不舍地道:“知道夫人不高兴了,我把瓷瓶藏在身上,你摸出来就给你。”
“谁稀罕!还要我摸出来,你是什么香饽饽不成?”
程亭钰轻笑,直接从衣袖里掏出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活脱脱就是诱惑她。
温明蕴的视线追着瓷瓶,很快反应过来,觉得他这动作跟逗小狗似的,赖雨辰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开,偏过头去不再多看一眼。
男人轻笑一声,他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衣带,直接把瓷瓶塞进了她的怀里。
温明蕴原本还有些抗拒,以为又是男人在故意戏耍她,没想到真有个东西塞了过来,她隔着衣服摸了摸,果然是瓷瓶。
“总算是笑了。”
温明蕴的嘴角刚扬起,男人就调侃出声,他侧躺着,手撑着脸颊看向她,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
“算你识时务。”她要把瓷瓶拿出来,却被他按住了。
“不着急,我这么有眼色,夫人总得给些甜头尝尝。”
程亭钰当下就摸进了她的衣襟里,温明蕴自小娇养长大的,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还是带着温暖的顺滑手感,简直让人沦陷其中。
温明蕴的注意力,瞬间被他的手吸引走了。
他的手掌有老茧,抚摸时轻重不一,像是在按摩一般,但是当他变了手法,力度交换时,除了舒服之外,又渐渐涌起几分酥麻感。
很快,她就微微喘了起来,之后他又加上了亲吻,嘴唇的触感和手又有所不同,让她眼神迷离起来。
半晌,她躺在床上,浑身是汗。
“你从哪儿学来的,花样这么多?”温明蕴轻声问。
“书上学来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想要伺候好我的颜如玉,自然只能饱读诗书。”他擦了擦唇角,将她额前湿透的刘海挂到耳后。
温明蕴轻笑一声,“别胡说八道,要是我爹听到你这么编排饱读诗书,绝对要和你拼命。”
“在这种时候提起老丈人,你这是纯粹不想我好过啊。”程亭钰捏住她的鼻头。
“甜头尝过了,我要沐浴。”她一身是汗,非常的不舒服。
“还没尝够,夫人也得出点力气才是。”他边说边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带。
温明蕴是现代人,网络辣文盛行的那些年,她也看过几本,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脸色爆红,却并没有推拒,也算是礼尚往来。
等程亭钰抱着她去沐浴时,温明蕴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只觉得从指尖累到头发丝,浑身都透着一股疲惫感。
“怎么这么累,我的手指都快痉挛了,下次这甜头轻易不得尝!”她抬起手看了看,感觉都快失去知觉了,甚至胳膊也是一阵酸痛。
程亭钰牵起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
“我帮你揉揉。夫人,你看我什么时候能用上那春香丸?要是用上了,我表现肯定更好。”他轻柔地替她按摩手,宛如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毕竟这可是今晚尝甜头的大功臣。
温明蕴一听他提起春香丸,顿时头皮发麻。
还没用上,她就这么累,若是用上了那还了得,顿时直接啐了一口。
“呸,你想得美,明日就把那药丸给埋了,永不见天日。”
“五公主的一片心意,你就这么浪费了?留下来吧,万一以后用得上呢?”他故作苦恼地道。
温明蕴抬手想掐他,但是完全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伸过头去,张嘴咬住他的脖子。
“你说这么多屁话想做什么,非要我夸你身体好力气大,还金枪不倒?”她嘴里叼着一块嫩肉,口齿不清地道。
程亭钰瞬间大笑出声,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来。
“我已经听到了,看样子夫人对我很满意。”他轻拍着她的后背。
“夫人松嘴,换个地方咬吧,脖子上留痕迹遮不住。”
不过他的安抚显然毫无作用,反而让温明蕴更加卖力,甚至她改咬为吮吸,很快就吸出一块红痕,就是俗称的草莓印。
她左右瞧了瞧,觉得这草莓印在男人白皙的肤色上,甚是眨眼,顿时满意地点点头,又留下几道红痕,才算是罢口。
天未亮,程亭钰已然起身,他走到院中,影一捧着一只鸟现身。
“怎么回事儿,死了?”
那只鸟一动不动,赤红色的眼睛也紧紧闭上了。
“没有,晕了。昨晚属下找来各种鸟类的吃食,包括粮食、虫子等,它都不吃,最后找来一块带血的肉条,它才吞下。此鸟食血肉,且浑身黑羽,擅长藏匿,非同寻常,所以属下就用药把它迷晕了,等着主子醒后处置。”影一非常仔细地说出自己的判断。
程亭钰微微皱眉,冰冷的视线扫过这只鸟,嘴唇抿紧,显然是有些不悦。
“这让我想起北魏的一种秘术。先试探一下,让影十三装扮上,我得走了。”
北魏的驿站内,叶利扬正在发脾气,几个暗卫跪在地上,全都低着头。
“你们竟然又把追踪鸟给跟丢了,废物东西!武鸣离开北疆驿站,追踪鸟肯定也会跟着他离开,你们就跟着那只鸟啊,怎么连只鸟都看不住啊!我想不明白!连个扁毛畜-生都不如……”叶利扬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是真的不明白,怎么连眼皮子底下的东西都能弄丢。
“你们是什么时候跟丢的?”叶利扬一顿输出之中,总算是骂够了,才冷静下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