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领导管理能力。
这些,都不是他这种庸庸碌碌的人能揽下来的。
江云庭工作三年,时间不长,但他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
老爹希望能让江云庭接过重任,临退休前写了一份厚厚的材料,大力举荐。
对于没有当上组长,张维泽心里没有什么芥蒂。
他反而更喜欢按时上下班,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工作状态。
工资少一点而已,并不是很在乎。
只是厂里见不得人好的脏心眼很多,21岁当后勤组长,确实让人眼红。
话里话外挑拨离间,恶意揣测传闲话,不胜枚举。
这些都没把江云庭谦逊有礼的笑容拉下来,直到一个星期前,后勤组来了个新同志…
“姚铃兰,真是够了!不要以为在西北待了几年,就可以把那边的风气带到厂里来!你赶紧放开我!”
江云庭又气又臊地低吼,耳朵通红,太阳穴突突跳的疼。
这女人是不是在西北放羊放野了?
野得敢在公共场合,不管不顾生拉硬拽一个男人了?
姚铃兰脚步一顿,转身站在他跟前,只隔一拳距离。
仰着小脸,圆滚滚的大眼睛当即泛红,眼眶蓄满眼泪,欲落未落。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西北不顾廉耻和男人不清不楚吗?”
“我是那个意思吗!”
“你就是。”
“不是!”
她委屈地吸吸鼻子,眼泪滚滚落下。
“不是就不是嘛,你那么凶做什么…呜呜呜~你每天都那么凶~他们都很好相处,只有你最凶~呜呜呜~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使劲欺负我~”
她越说越委屈,越哭越伤心,撒开他的手臂,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地哭。
“我…你…”江云庭望天深吸一口气,抬手罩住两边太阳穴使劲按了几下。
快速张望四周,咬咬牙,戳了戳她的头顶,“起来。”
“不要!呜呜呜~你以前顶多不搭理我~呜呜呜~现在天天骂我~维泽哥都说了,刚参加工作,需要时间适应的嘛~呜呜呜~”
“你叫他什么?”江云庭的眸色骤沉,嗓音冷得锋利,“谁允许你在我组里拉帮结派的?”
维泽哥?
还敢再亲昵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