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康永彬怕不是想上天,五梅腰都敢睡?”小毛头咂么咂么嘴,挪动脚步看下一张,淡定的表情仿佛看的只是一张风景照。
五梅腰的原名已经记不清了,这女人他可太熟了,腰上有一朵五瓣梅花型胎记,是最近两年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一朵新星。
跳舞的,跟的男人可比康永彬厉害多了,就是见不得光。
“嘁这不是要调去市里了么,可把他给飘的。还不止五梅腰呢,岚山脚那边还养了两个,老金他们一会就带自白书回来,这回康永彬算是活到头了。”
“等汪兆余回来,估计这女人要死,给她穿金戴银好吃好喝的,人家一不在就给戴绿帽子还得了?”
“我就服她这种眼瞎的。”坐中间的男人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狭长的眼尾扬了扬。
“你们是不知道,我他娘的本来挺悠闲的,结果两分钟都没有,害得老子头一回手忙脚乱,就怕他穿裤子拍不着好看的!”
旁边光膀子的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举着瓶子和他的酒瓶敲了敲。
“就是就是,咱们景扬可是出了名的脸俊腰好,早知道应该不戴口罩进去,五梅腰肯定丢下康永彬扑上来,是吧?”
“嘁,老子才不稀罕她,又脏又贱。”
小毛头一瓶汽水吨吨吨喝完,放下瓶子抓了一把花生米走到第二排,表情顿时一言难尽。
“于霖哥,这扒灰老狗今天这么狠?自己的种都敢造孽?”
“没有~”光膀子男人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姓陆的是让那肥婆打的,估计自己都不知道怀上了。这老狗憋了大半个月,威风了一回,打得肥婆死去活来,后来才上二楼。”
他嚼着花生米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一倒,翻了个大白眼。
“这傻娘们估计还做梦调去市里过风光日子呢~她以为自己调到县里是人上人,我们就乐意看她像条狗一样在康家跟畜生一样过活~”
“钟叔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在乎四少的。傻娘们当狗不好好当,非要去拱两下四少。就算洪四哥不出手,她也别想出县城不听话的狗嘛,还是拴着的好”
小毛头打了个呵欠,挤到沙发里坐下,望着那排照片不屑地撇撇嘴。
蠢娘们怕是不知道自己惹的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