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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此人就被引出班就御道左跪。

“第二名钱鸿远。”引出班就道右稍后跪。

“第三名刘画。”

一个较为瘦小的身形从一众进士里走出来,但他并没有跪下,只是手一拱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场下皆是一片哗然,那些士子官员纷纷朝他望去,在这种关键时候上奏不是说笑么,有什么是不能等典礼结束后再禀明,一些士子当下交谈起来,隐隐的骚动在人群传开。

观礼的人群里也有不少官员纷纷交头接耳,其中的杨宁家则是眯着眼,他觉得场下那人有些眼熟,只是隔得远了看不太清。

那鸿胪寺官哪里见过这场面,他只知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回头乌纱帽就不保了。

他走上前努力克制着怒气,压着声音道:“大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也不看看!”

那身影并不为之所动,反而跪下再次拱手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这……”

“让他说。”高座上的左玉书倒是起了兴趣,正如他的文章那般,是个大胆的人,只是在这朝堂里,胆子大可不能解决事情。

“所奏何事啊?”小年嘹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

“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