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小裘正给自家娘娘喂着汤药,怕她呛着,左玉书还将她扶起靠着自己肩头。
可是菲儿现在的状态,一直紧闭着牙关,根本喂不进去,喂到嘴边的汤药都进不了她的嘴。
“陛下……”
小裘有些着急望向皇帝,“娘娘她根本就不喝呀。”
左玉书拿过帕子替她擦去嘴边的汤药,这样下去可不行,药都不喝身子如何能好。
“你把药给我。”左玉书伸手接过玉碗,碗中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苦涩的气味,他眉头也不眨一下深吸一口气,将碗中的药喝到自己嘴里。
只见他把碗递给小裘,自己对上菲儿的唇,竟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把汤药哺给她。
两两相对,左玉书温热的薄唇对上她苍白又柔软的嘴唇,可以清楚看见菲儿的眉头舒了一些,紧闭的牙关终于松开了一点。
怕她呛着,这药又是其苦无比,左玉书一次不敢喂太多,虽然流出来不少,但好歹喂了进去。
小裘也没有那般扭捏,皇帝一口喂完,及时奉上碗,又替娘娘擦了擦嘴边。
只要她能醒来,这点苦又算得上什么,左玉书再次对上她的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可以他希望躺在这里的是自己。
哺喂了半刻钟有余这才堪堪将一碗药让菲儿喝了下去,这边小年端来茶水好让他漱漱口,殊不知这药再苦哪有他心底的苦涩来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