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查过,这几年朝廷并没有下达加重赋税的旨令。”他微眯着眼,淡淡说道。
户部调取的卷宗也显示这几年曲县的户籍税收一切正常,近年所上贡粮税数目没错,户籍方面也没有增多。这就奇怪了,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
还是说那对母女有蹊跷?陆涵容脸色凝固,显得俊朗的脸庞多了一分忧愁,思虑着整个事件中的其他可能。
“击鼓伸冤的母女陆郎可有查过?”菲儿问道。
现在案子没人去破,人暂时关押大理寺狱,按流程此案也算得上大案,本该由御史台、刑部、大理寺组成三司会审,大理寺审讯,刑部复核,再由御史台监审。
可现在好像有股冥冥之中的阻力,阻止有人去查这件事,否则朝堂之上三部官员怎会无人敢接。
“只是查过户籍,确实是秉州人氏。”他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女子二十七八的年岁,是个寡妇,带着不到十岁的孩子,其他的一概查不到。”
陆涵容有些无力摇摇头,他的权限虽然广,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能在户部查到寡妇户籍已是极限,就现下来看这监察御史的职位确实是个苦差,含金量不高,而且容易得罪人。
“查不出她的旧户籍吗?”菲儿有些头疼,这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怎么继续下去,处处碰壁嘛不是。
他默默点头,确实现在的情况根本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