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她一个激灵侧身坐回原位,也见初岁岁脊背瞬间挺直,神情变得严肃,斟酌着字眼回复对面,直到消息发送出去才微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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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赶回来处理事务的男人风尘仆仆,深冬的凌冽在初岁岁开门的那一刻尤为刺骨,脱下咖色的毛呢大衣挂上,初岁寒并没有单刀直入聊白天的事,两人默契的先坐下吃饭。
明明暖气十足的房间这一刻染上寒气,兄妹两人恪守用膳规矩,全程保持安静,唯一发出的声响就是碗筷碰撞。
直到初岁岁慢条斯理将碗中最后一粒米拨干净,初岁寒看出她在逃避,也没戳破,才起身将桌上收拾了。
白天还一脸无畏的人这时在沙发上坐立难安,双手交叠摩挲,不时抬眼向厨房看去。
事发突然,虽然究极根本原因不在她,但初岁岁在面对严厉兄长时,还是不由自主的露出怯意,带着本能的害怕他生气。
记忆中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尽管她是皇帝的女儿,但她不受宠,就算错不在她,也是要向权臣家的嫡小姐道歉的。
虽然事后太子捎来了安抚的话,但那时耳边嘲讽意味的嬉笑仍在耳边回响。
是了,她的父皇心不在朝堂,自小被扶上位就做了傀儡皇帝,中间也曾试图反抗,然无果。
后沉迷酒色,连带着皇子皇女的地位也不大如历朝。
太子时常劝解,隐忍后发。
陷入回忆的短暂片刻,初岁寒擦干净手从厨房走出,到初岁岁身边坐下。
他脊背挺直看向她,酝酿了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写的那些我也看了。”
含着深意的目光略过初岁岁飘向远方,越过千百年岁月回忆起那段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