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最后还是一口气吃完外加一瓶肥宅快乐水。
明天的悲伤让明天的初岁岁去面对吧,今天的快乐还是要继续的。
不过这样的话,买衣服的事就又要向后推迟了,到时候直接寄给陆谨言,再让他带个他二哥。
休息了一整个白天,并没有丝毫困意的初岁岁又打开了电视,一直到夜深人静时刻才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已经等在门口的初岁寒听到里面叮咚传来动静才挂了电话。
等坐上车,前排的唐叔将保温壶递到后座。
初岁岁不敢抬头,默默吃着早饭,实在是车厢氛围太过安静,她才忍不住抬头问初岁寒一句要吃点吗。
初岁寒给个余光给她,大概意思就是食不言寝不语,这点规矩都忘记了?
初岁岁缩着脖子,往旁边挪了挪。
果然,她熟悉的太子哥哥又回来了。
之前的温润像是昙花一现般,如今恢复正常,他又变成了那个恪尽规矩的严厉哥哥。
初岁寒也意识到如此,出声转移话题:“昨晚几点睡的,这么迟才醒?”
初岁岁把自己缩得更小,结结巴巴:“凌晨,一点多。”
其实快靠两点,但瞧着初岁寒愈黑的脸色,初岁岁声音小到不可察。
皱着眉的初岁寒忍不住又严声说教,一直到车停进荣家,才敛了声。
跟着下车的初岁岁第一次踏进荣家大门,紧张又小心的快步跟在初岁寒身后。
迎面有一保养得当的夫人端着和蔼的笑出声向他打了招呼,余光撇到初岁岁的时候,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