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岁岁立马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向他道歉。

不仅认错了人,还把人家衣服哭湿了。

这可不是对救命恩人应有的报恩态度。

与初见面时相同的场景,却是不一样的尴尬。

陆谨年的局促仿佛只有她猛退出他怀抱的一瞬,随即又恢复冷静理智,沉声说句没事,声线很低,有种说不出的酥麻。

话说完,两边都变得安静,谁也没再开口。

初岁岁是羞的,要是让哥哥知道她抱着一个陌生男人哭了快半小时,肯定会拎着耳朵说她。

至于陆谨年,在这一刻陷入了沉思。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前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上次因为陆谨言一句话就莽撞过来了,事后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冲动,但当他质问自己时,内心的第一想法竟是

如果再一次,他还是会过来。

这情况从未出现过,他同样诧异。

所以这中间无论多少次大脑放空不受控制想起她,他都死死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

但终究,还是来了。

陆谨言特意提前好几天就发消息给他,说小姑娘马上就要杀青了。

当他看到短信时,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剧本中描写的和亲送别场景。

而且他有感觉,自己一定要过来一趟。

在那场反复出现的,模糊的看不清人脸的梦里,少女也曾收到过和亲的圣旨。

之后,那场景不停出现在他梦里,想是梦魇样纠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