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溪默默地瞥了靳暄一眼,慢悠悠道:“靳少爷,贵族学校和普通学校是不一样的。”
靳暄喝粥的动作一顿:“这倒也是。”
“但有一说一,我们读书的那些年根本就没有卷成现在这样,我看了都害怕。”
想想多到做不完的作业和挤满了的课桌,靳暄就头皮发麻。
还好自己毕业早。
用过早饭,靳暄开车把叶山溪送去十一中上班,在叶山溪下车前又絮絮叨叨了很多话,烦得叶山溪想把靳暄的脑门给按在方向盘上。
在经过叶山溪多次的“疼爱”之后,靳暄已经十分熟练地掌握了叶山溪情绪变化的晴雨表,在叶山溪动手前闭了嘴。
叶山溪去了办公室,和同一个考场的孙老师汇合之后去领试卷。
孙老师在十一中已经教了两年的书了,资历比叶山溪还老一些,但是年龄比叶山溪小,叶山溪二十六,她二十四。
“叶老师,我好像最近都没有看见你骑你的电动车来学校了。”孙老师主动打开了话题。
叶山溪最近心思比较敏感,孙老师这么一提,他立马就想到,孙老师怎么会注意到他之前一直是骑车来学校上班的,又怎么会注意到他最近没有骑车。
眼瞧着叶山溪神色疑惑,孙老师便道:“是不是天气冷了,叶老师换别的交通工具了?”
叶山溪不太理解孙老师的深意,主要是他所理解的方向和孙老师所想探听的,完全是两码事。
“我朋友送我上班,就没有骑车。”叶山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