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狡黠又无辜的小狐狸。

种种过往自脑海中闪过, 最后只化成了一句：“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 我喜欢你。

“那你, 喜欢我吗？”应寒枝看着楚满。

“……”楚满试图张口，但他发现，他说不出来。

他对着应寒枝，撒了太多的谎了。

唯独这个，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明明是很简单的几个字，一句话。

应寒枝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找到答案，而楚满则是在心里和另一个自己作斗争。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要前功尽弃吗？

不，他一定要——

“我忘了，”应寒枝突然一笑，“以前你就说过了。”

楚满一愣。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以前的确对应寒枝说过我喜欢你。

楚满呆呆地看着应寒枝，应寒枝莞尔，伸手在他鼻子上一刮：“怎么这么看着我？”

楚满的脸蓦地又红了：“你，你怎么……”

一着急，连“您”都忘记说了。

应寒枝越发觉得逗楚满玩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故意凑过去：“既然这样，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

楚满紧张地看着应寒枝越凑越近，吞了口口水。

“——我就先回去了。”应寒枝话头一转，彬彬有礼道，“明天再来看你。”

“您不留下来？”楚满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喜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