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父亲在,徐文雅也哭出声来,“兄长的意思我懂,明日我便去顾府负荆请罪。”
“雅姐,你一向懂事,这种事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没有人。”
“你这些话只能骗骗外人,骗不了我,是不是太子?”徐荣的声音已经严厉起来,“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大哥,你别在问了。”徐文雅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不错,她自己的头发,还有母亲的头发,都是她亲手剃的,而让父亲和母亲陷入沉睡,是太子表哥安排的。
至于理由,她怎么能说出口?
这几日自己也中了毒,日日受尽折磨,为了能解脱,哪里还有心思去惦记男人。
这一步,到底是错了。
“顾二的手段,你怎么能去做这些?”想到太子、二皇子及他们宣平侯府,被一个小姑娘团团玩捏在手里,徐荣心中愤怒,却又无力。
更多的是心寒。
宣平侯府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母家,太子就这般说弃就弃,怎么能不让人心中发寒?
“待明日去顾府道歉之后,我便送你去郊外的庄子呆两年,等事情平静下去,再为你寻门亲事,你不必担心旁的,照顾好自己。”经此一事,父亲和母亲怕是不会原谅妹妹了。
徐文雅只是哭。
兄长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好在浑身奇痒已经好了,整个人能吃东西,不过养了半下午,人就精神了许多。
徐大夫人那边吃了药丸,也活了过来,本就剃光头,在这几天抓破脸,徐荣作为长子都看不下去眼。
他将事情与母亲说清楚,“妹妹也是受了太子的蛊惑,一时糊涂,母亲也不要怪她,她已经知错。”
“知错?我看她眼里根本没有我们做父母的。”徐大夫人喊了一句,就没力气了,头眼发花,“让她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全当没有这个女儿。”
不管为了什么目地,连亲生母亲都可以搭进去,这得多狠的心?
徐大夫人想着当初女儿头发被剃光她还伤心了几日,现在看她就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若还将人留在身边,她怕是夜夜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