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闻南烟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头钝痛,思维迟钝,她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缓解头疼,突然,她的手顿住,眼睛蓦地睁开。
零碎的记忆开始掠过脑海,脚步声、水、温热强势的唇……
她猛地掀开被子——
松了口气。
衣服俱在,只是皱得不像样。
是做梦了吗?她皱着眉头看向床头,床头柜上俨然还放着半杯蜂蜜水和拆封了的一板胃药。
很显然,不是做梦。
她抿着唇角,沉默片刻,才缓缓下床,取了套新衣服,走去洗手间。
洗漱完出来,手机刚好响了。
是江承打来的。
“醒了吗?”江承的声音是一贯的温和,透着心疼和体贴,“你昨晚喝那么多,我想着你今天应该起不来,想让你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