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痛吻我,我反嘴亲回去顺手扒了世界的裤子,痛归痛,先爽一把再说。
但世界没给越征机会,扇他一嘴巴子又踹两脚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走得跟老爸老妈一样干脆,除了一屁股债和咬手指头的妹妹什么都没留下。
可怜越征一个纯1,长得不说玉树临风也算得上英俊潇洒,初高中上学都不用自己买早饭,一进门桌子上就堆满男生女生小饭盒的主儿,辍学后累的完全没心思搞对象。
终于有点起色不用那么累了,越小晴也上学了。越征又怕给她树立不好的榜样,亲哥以身作则,硬是拒绝各种一夜情邀请和左右手谈到现在。
不是不想正经谈恋爱过日子,但一没时间精力,二没钱。
这圈子已经小得不能再小了,他条件还这么低,眼睛看瞎了也找不着合适的。
他这模样,三十了,还他妈是个处男。站马路牙子上说都能把大货笑翻车了。
但这还就是事实。
狂躁的音乐声震得越征脑袋疼,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大老爷们喷香水了,乱七八糟刺鼻子的香味儿一撮一撮地往脑袋里钻。
跟喷这玩意儿的上床,还没等干呢他就得萎了。
越征喝了口酒,余光里一个个高腿长脸还不错的小年轻走了过来。
没错,越征现在在gay吧,为了庆祝他三十而立,他决定给自己破个处。
小年轻往越征旁边一坐,勾出个自以为帅的笑,声音还不错:“哥,一个人玩儿啊?”
越征掀了掀眼皮,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转了两圈。
勉强及格。
嘴角挂上笑,越征拿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喝了口,煞有其事地装逼:“人多,太闹腾。”
小年轻脸挺俊的,穿了个紧身黑t恤,能看出身材不错,身上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香水味,还算和越征口味。
他就喜欢爷们儿的,看那些娘们兮兮的男人他硬不起来。
但这个当他破处的对象,怎么想都有些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