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官员有所忌惮,慢慢收敛,下面百姓自然有样学样。
“这些先在庆州试行,等朕回朝之后,再正式下旨。”
孟侜红着眼一言不发,季炀看着情势不对,急忙寻了个借口退出去。
可怕,同情陛下。
楚淮引低头和他对视:“你要哭?”
孟侜仰起头,眨眼睛:“没有。”
楚淮引轻轻按了按孟侜的眼角,一串泪珠没兜住顺着指甲盖滑下来。温热,像心上的热血。
“真哭了。”
“谢谢你。”孟侜埋在陛下胸膛,“你太好了,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
他好像也没为陛下做过什么。
楚淮引勾着他的双唇深吻,享受够了孟侜的主动后,才道:“你不是一直替朕守着这江山吗?”
代替管嘉笙回来,深陷阴谋之中,难道不是付出?
他看着孟侜湿漉漉的睫毛,乖巧地像只小奶猫,不正经道:“爱卿这副样子,朕只想在床上看见。”
所以能不能放权给朕,想什么时候上床,就什么时候上床。掌握生杀大权的陛下,也就这点要求。
“想得美。”孟侜翻脸比翻书还快,刚起床就惦记着这事,能不能想想健康向上的军国大事。
楚淮引遗憾,真软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