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宏自然也没落下这场热闹,当年他去的时候,就觉得里头阴森森的。
尤其是回来后他就发高烧大病了一场。
虽然这应该与他早上冲了个冷水澡的关系更大,但他心里仍旧毛毛的。
在他心里,林如昼也是这么一个阴森森的人。
油盐不进、高冷异常,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觉得能和林如昼交上朋友的徐骤才更加神奇。
林士宏顺路买了个面包,边啃边问:“你不是说有事吗?啥事儿啊。”
对面却没了声。
不知何时,游蔚已经挂断了电话。
——
徐骤的电话打了过来,中断了游蔚对林士宏的督促。
徐骤说他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了,按照定位正在往他家走,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栋楼。
游蔚挂了电话便下了楼,远远地在楼梯拐角就冲徐骤招了招手。
徐骤开口第一句话是:“终于见面了啊。”
游蔚心想他这么一早上到处折腾的,还真挺不容易。
“怪我没说清楚地址。”
徐骤没回答,似乎是默认了这个答案。他跟在游蔚后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楼梯间:墙漆脱落了大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广告,经过二楼的时候,上面还又催债的红漆。
更别提电线裸露、灯泡下坠的楼道灯。
游蔚心想,徐骤他们家那样的家庭状况,自然是没来过这么个破旧小区。
游蔚玩笑道:“是破了点,但说不准哪天就拆迁了呢,到时候我可就暴富了。”
徐骤进了屋,见到屋里这么一片狼藉,问:“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