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修复父子关系,有件事跑在了前面。
午休期间、每日小憩的那二十分钟里,班主任把所有人都叫醒了,说是要讲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游蔚本来就没睡着,这才发现班里的气氛不对。
班主任还是很有威信的,板着脸时没人再开玩笑,偶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轻声交头接耳了几句,就会心照不宣地也严肃起来。
游蔚仍在状况外,他身前的邱远洋到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甚至在瑟瑟发抖。
游蔚拍了拍他,提醒他冷的话就把窗子关上。
邱远洋没心思回应游蔚的好心,他把脑袋埋进课本。
班里好一些都是这样紧张兮兮的模样。
游蔚这迟钝的神经终于缓缓意识到,哦,这是出什么事了吧?
但能出什么事,急得连觉都不让睡,游蔚撑着一只手臂纳闷地翻着书。
班主任把大家喊醒后,半晌不再言语,一分一秒过去,平时会插科打诨的人都不敢插嘴了。
大家面面相觑,只偶尔用眼神传递想法。
游蔚没有人可以交换眼神,被排除在了这个神秘的交流体系之外。
但他也不太好奇。
没过半天,老师开始宣读起了死亡名单。
“林文帆,赵延……邱远洋,你们几个给我出来一下。”
被喊到名字的同学们哭丧着脸跟在后头,几人一路走到视线尽头的走廊外面,开始了一轮谈话。
游蔚探出脑袋看了一眼,交流得相当热切。